接吻？
    陌念被吻出水汽的杏眼，瞪得十分无辜。
    她咳了一声，转移话题，“我们怎么回去？你开车吗？”
    “我喝了酒不开车，一会有司机过来接。”
    “喔。”
    也是，顾遇年那么多司机。
    男人低头点了一根烟，呼出一口烟雾后才说，“没给你买是觉得这种档次的衣服配不上你。”
    陌念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
    她安静了一会，才低着头看着灯光下他们的影子，她低声说了一句，“可我觉得这种档次的，已经很好了。至少，是我买不起的牌子。”
    陌念抬眸，和顾遇年对视了一眼，轻轻的笑着。
    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，至少很朴实和真挚。
    顾遇年伸手，轻轻摸了摸陌念的发过，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    陌念踩着影子，她微微低头。
    她想，或许有时候男人的情话听听就好了，不用太当真。
    顾遇年或许永远都不会懂，她和他的距离感不是她的原因，是他。是顾遇年的疏离感，和不够爱，让陌念克制，再克制。
    因为她明白，他嘴里说的让她随意和任性，并不是真的能包容她的随意和任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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