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依旧赖在床上，紧紧地贴着她。
    “月儿。”他的声音很轻很轻，“我曾经以为，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生活。可当我听你说你从未恨过我的时候，我才发现，自己究竟有多混蛋。”
    “所以”莫希月屏息，“是因为那晚醉酒，听到我说的话，你才会一直留在我身边，怎么赶都赶不走？并不是因为你舍不得，而是因为，你知道自己不会真的被赶走？”
    听出她话语中的不悦，齐夜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。
    “也不见得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嘛！”她瞬间就闹别扭了，“我还傻傻地以为，你是因为舍不得，是因为”
    “月儿！”齐夜及时打断莫希月的话，知道如果再让她这样胡思乱想下去，他肯定就遭殃了。
    “在没听到你说那些话的时候，你以为我就真的能离开你吗？”齐夜沉声发问，“月儿，我会离开你身边，只是担心我的存在让你太过痛苦、但是，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远离，你的动向我都知道，我也一直在等你的态度稍微松懈一点就回到你身边。离开你，我怎么舍得？”
    “你根本就是在狡辩！”莫希月依旧气愤，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愤愤不平。
    她还以为，他的坚持不懈是因为不求回报的深爱。
    “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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