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开始的，那么讨厌他的声音，讨厌他的样子，讨厌他的一切，甚至连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，都让她压抑到无法控制。
    冰凉的手攥着她的手腕，不容动摇。
    咬了咬牙，刻意放柔了声音，他知道的，越是厉声，她越是抵触：“阿凝，快回去，那个女人，我会去找……”
    “黎塘……”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他们的身边擦过，莫念凝盯着他的眼睛，不知道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什么，嘴角那抹笑意，似苦笑似冷笑，摇了摇头，“回不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阿凝……”怔怔地，张了张嘴，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，回不去了，是，回不去了。
    是他自己，亲手毁了那一切，彻彻底底，连些许的温存都没留下。
    推开他，黎塘冰凉的手逗留在空气中，却什么都抓不住。
    他以为，只要足够强大，就能够不再失去，就能够保护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，可现在，他有了保护的力量，却不再被需要了。
    在热闹的街市找一个疯子，并不难，莫念凝没绕几个弯，就看到了斜倚在梨花苑门前，那个唱着跳着、风情万种的女人。
    围观的人指指点点，口中窃窃私语，大多是来看笑话的。谁不知道梨花苑里面待的都是些听戏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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