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有疑问，我们可以把掌柜将帐本搬过来看看。”
    赵嫣然仍不死心，“就算你有这么多钱，也不代表用这些眼线要花这么多钱吧？”
    王菁：“兵荒马乱，没有钱谁愿意卖命？你知道从濠州到汴梁，再到大都再到鲁地、集庆、苏州一共要多少人吗？就算不给钱，这些人不吃饭吗？这几年，单粮食涨价到什么程度，你家也有生意，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    赵嫣然：“那也不代表你花了这些钱，消息就是真的，万一你被人骗了呢？”
    王菁：“若不是靠消息，知道张志诚在攻苏州吸引了大部分官兵，你以为我们真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集庆？若不是这消息，你以为官兵围了汴梁，我和长安能未卜先知，回来得这么快？若不是靠消息，你以为你能安然站在这里质问我？”
    若不是靠消息，说不定刘家早满门被斩了。
    此话一出，众人全哑口无言，呆住了。
    在场的全都是些没见识的村妇，终其一生也没听到过这么多银钱，更没有想到有人肯将它全拿出，只为买“消息”，可没有这消息，又早没了刘家。
    张氏则在心里暗暗加上一句：若没有这消息，只怕丈夫早被冤死在了狱中。难怪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，儿子都能及时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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