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    沐灵纱咬了咬唇，不再出声。
    的确，正如沈夜所说。
    当年就连鼎盛期的沈夜都未能从天魔殿全身而退，如果夜慕白这样都撑不住，如何能指望他去消灭天魔殿。
    “小黑，再往上飞一点！”
    穷奇喷出来的毒扩散范围太大了，雪遥夏有点受不了。
    小黑带着雪遥夏往上飞，逐渐靠近了空中的黑色漩涡。
    雪遥夏抬头看，微微一怔：这黑色漩涡近看之下，竟是像极了一只蕴藏着深深黑暗的眼瞳。
    不知是否她的错觉，她觉得那巨大眼瞳仿佛正盯着她，还突然眨了眨。
    雪遥夏感到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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