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软卧车厢里的搞怪事
我那次脱胎换骨所受的罪而言的。
我不是医生,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我得跟他说明白了。
周绍先以为自己是条汉子,就说不怕疼,放马过来。可我只移了一根筋,他就疼得晕了过去,还差点没了呼吸,只好作罢。
最后,还是周喜财出了个主意:画蛇添足。
我在他那美丽的新脸上,加了一个红色的胎记,位置在哪就不说了,面积应该占了四分之一。我想,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,看到那个胎记后,都不会再看他第二眼的。
这个结果,我很满意,周喜财很满意,周绍先则跑去洗手间吐了。
这孩子,也够不容易的。
我是不是作弄他,有些过了。好歹,我是沾了他的光,才弄到一张回北京的软卧票的。老祖宗们不是向来提倡以德报怨,而非反过来么?
周喜财果然提前离开了,没有送我们。
这样也好,我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客套,夏启宏也能方便地蹭车。
有门路的人,拿票就是不一样。我们相当于昨天才“买”的票,却是位于软卧车厢最中间的那个轿厢,而且两张全是下铺。
最开心的是,我这次有了可以指使的人。周绍先知道以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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