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一份自由的承诺，他们学习起来，简直就是废寝忘食。
    根本就不用石磊他们，用高压政策去督促他们，充分发挥了他们的主观能动性，效果特别的好。
    至于这第一批观众，毫无疑问的就是经常来串门的这帮贵夫人们，以及快要把石磊家里，当成自己第二个家的众多未成年公主们。
    这可都是引领大唐妇女界潮流的人物，是所有长安女人，甚至大唐女人们争相效仿的对象，绝对的时尚风向标。只要能在她们之中一炮打响了，就不用担心会缺少观众缘了。
    而且这个广告，打起来也是方便，只要程处月状似不经意的，把自家的一些打算稍稍说一下，打算哪天试营业啊，都有哪些新奇的地方啊，连请帖差不多都省了，这消息一准就能长了翅膀一样，传遍整个长安的勋贵圈子。
    哪怕明知道程处月这就是在给自家的东西打广告呢，可架不住女人的好奇心是无限的啊，哪怕是贵夫人们，也绝对不缺少熊熊的八卦之火。
    有这样新奇的事物，她们又怎么可能不好好探究一番。万一和自己不对付的某个小婊砸，因为在这事上比自己多了一分见识，就成了话题的中心人物，而自己只能当这个陪衬，那得有多尴尬。
    这样的事情，绝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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