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，和餐厅暖色的射灯，竟又多了往日没有的温馨。
    “好香。”卿酒言拿起碗筷，还没吃就捧场的先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玛格丽特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    “嗯？”
    乔治对面的女人正嗦了口乌冬面，抬起头，抽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。
    “这些年，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原因，你会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    正用纸巾擦嘴巴的卿酒言，蓦地抬起头望向他。
    这是两个人四年来，谈起这方面的问题，第一次没有错开眼神直视对方。
    卿酒言想了想，安静地点了下头。
    真要说的话，没有身体上的缺件，她也根本找不到拒绝乔治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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