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无果，逼着戴文交人。

    戴文两手一摊，要命我有，要人没有，不管是地下党还是中统高层，戴文都是这句话，监管不严的罪名我可以接着，但是方天华这个人我真的交不出来。

    戴文现在说的也算是实话，因为方天华去了什么地方，他真的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方天华送出去，就是因为他如果送方天华出去的话，那么方天华去了哪里，到了什么地方他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上面如果逼着他，他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压力说出来，所以他让方天华自己走，这个时候就算是压力再大，他想说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戴文其实也是想要最后做一次老大哥，放方天华一马，他做的已经是他认为他能做的全部了。

    晚上安意浓和孙晓龙坐在一起吃饭，孙晓龙说道：“恩公，怎么办现在，方天华根本就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。”安意浓夹了一口菜说道，方天华毕竟不是新人，危机意识还是有的，潜伏的功夫也不是那么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“要是跑了，就便宜这小子了。”孙晓龙心里很不服气，他觉得要是让方天华跑了，就是打他们的脸。

    是中统的人合起伙来打他们的脸，他们就这么算了，以后混都不好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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