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饶不提，方芳那份痛苦还只是埋在心底，她提了婢女，深藏在心底的痛苦一下就掩饰不住了，这份痛苦看得唐饶心都快化了。

    “娘，你的婢女们虽然没被天道放过，不过知道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，你不是该更加高兴？”

    凡是要往好的地方想嘛，反正唐饶就是这么安慰方芳的。

    方芳一双眼睛红得不行，她哽咽道：“是，我本该高兴的，看到跟我情同姐妹的几个姑娘受着苦进入轮回，她们倒是解脱了一般，把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，我呢，娘想她们想了多少年，可以的话，娘也想跟她们一样，把一切烦恼全给忘掉，可是，可是娘想到忘掉的一切中包含了你，这个想法就全部打消完了，孩子，你是娘的全部，你知道吗？唐家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，你不能再出一点事情。”

    方芳心里把天道恨得要死，却又鼓励自己千万要好好控制住她的情绪，那么多年的折磨，让她也想得到个解脱，真的，她想过一切能够解脱的办法，再以想到这些办法都是以忘掉唐饶为前提后，她不再去想了，即便身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，她也不愿意把专属于儿子的记忆给丢掉。

    “儿子，那几个都是娘最心疼的姑娘，她们有这一天，全是娘害的，这辈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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