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天之后，他们再也没有对秦牧有任何轻视之心。
    “盛名”之下
    全是一个个被告的累累尸骨。
    秦牧的名声，都是那些被告成就的。
    而他们现在有幸成为下一个被告，可能还会被载入史册的那种。
    在秦牧面前。
    他们没敢有丝毫的放肆，生怕再次引起了对方的“针对”。
    晋城。
    养老院。
    院子里。
    李卫国等人看着屏幕里的直播，脸上尽是意外之色。
    程楚潇等十七人的行为，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。
    他们曾设想过程楚潇等人会狡辩，却没想到才开庭他们就低头认错了。
    还当着直播的面……
    给秦牧和张清源弯腰鞠躬道歉。
    “他们突然这么老实，我突然有点不习惯了。“
    “我还是希望他们之前桀鸷不驯的样子，不是说要给他们赔偿的吗?现在都不要了?”
    “还说要牵狗绳，他们之前不是说他们的狗不咬人吗?“
    “我就没见过不咬人的狗，最多是不咬主人而已。”
    “他们太没骨气了，说实话，我有点怀念孟磊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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