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合作，完全是因为李寻介入的原因。
    牛正旺下定决心，自降身份和马三夜合作，也不过是为了李寻团队着想。
    而在此之前，他们几乎形同陌路，更谈不上有什么合作。
   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，李寻的介入，可以打破他们两方的坚冰，却无法让坚冰彻底消融。
    所以无论如何，两方的关系是不可能太过于亲近的，让许倩云和卓玲珑去联系，多多少少是要委屈许倩云。
    倒不是说卓玲珑会刻意去刁难许倩云，而是两方的关系淡漠，甚至偶尔还会互相较劲，这是由来已久的。
    就像早上，卓玲珑收集到情报之后，第一时间并非通知国安，而是宁愿通过赵鸿文、水心语来通知李寻，也就是这个原因。
    现在由水心语主动出面，承担李寻和燕子堂的联系事宜，其实是帮许倩云省却一个烦恼。
    许倩云是李寻的女人，谁都知道，所以水心语这也是在帮李寻。
    于是李寻点了点头：“那行，以后就辛苦心语了。”
    水心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
    然后水心语拍下照片，传给卓玲珑，卓玲珑很快传回消息。
    水心语放下电话，对李寻道：“死者果然就如你所猜测的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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