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    刘和乐他们虽然不明白，但还是听从凌衣的话，乖乖的走出去了。
    凌衣叹息，“要不，你们谈谈吧？”
    陶雪雪一愣，似乎是对凌衣知道这件事意外。
    “如果你觉得说不出口，我可以替你说。”凌衣看着她。
    陶雪雪咬唇，“我……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    如果，她能像凌衣一样放得开就好了。
    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那种玩得开的人，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    她没有那个勇气。
    凌衣看向薛齐，“她家里人要她出国留学，她不想去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    这次凌衣问得比较委婉了。
    没有直接问他对陶雪雪是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    陶雪雪低着头，没看薛齐。
    薛齐站在那，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，大约过去了一两分钟，他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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