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夜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回过神来，黎夜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语气正常：“同学借本书。”
    “自己拿。”左凌声音闷闷的，似乎是真的在睡觉。黎夜嘴角一抽，最后无奈的伸手把左凌枕在下面的一本书抽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上课了，别睡了。”
    顿了顿，黎夜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又补了一句：“还是你最怕的语文课。小心老师抓你起来背《声声慢》。”
    他还记得那个时候让左凌最头疼的不是数理化，而是语文课，特别是是这些古诗词。
    按照她当时的话来说，一上语文课就想睡觉，看书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。
    想到这儿黎夜突然明白了这个节目的意义。开始之前导演组就说让大家找一找十七岁的感觉。突然一瞬间，好像就真的回到了十七岁一样。
    左凌似乎是被他唠叨烦了，皱着眉坐直身子向后一靠，整个人眉眼间的散漫不耐像极了十七岁的左凌。
    一节课，黎夜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课本上，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旁边的人身上。快下课的时候左凌被他看烦了，把两人中间的语文书合上，瞪着他：“看看看，看什么看，没见过小仙女是吧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黎夜点头，还不忘补一句：“头一次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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