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能让他感到有心无力的事情已经不多了。但张扬却是让他乏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……
    唯一让他有些欣慰的是，这一年时间，这个国家并没有因为张扬而出现过什么纰漏和损失。
    种种迹象也表明，那个查不到真实身份的年轻人应该不是他们最担心的间谍。
    至少，到目前为止，他没有做出过一件伤害这个国家的事情。
    “他那间工作室还在建学校？”部长忽然问道。
    “是。”眼镜男人迅速回道，“截止到上个月，他们已经建好的小学有六间，在建的有十七间，还有至少十个地方在洽谈中。”
    部长微微的吃了一惊：“有这么多？”
    一年时间，建了这么多小学，确实是挺让人吃惊的。
    “有。”眼镜男人语气肯定，“他们有专门的团队在负责这些事情，张扬工作室的负责人徐小雅都是亲自领队在外奔波，这一年时间，她在工作室停留的时间远远短于在外面奔波的时间。”
    部长没有说话，若有所思。
    “除了这些在建的学校，他们在三个月前已经开始在各大高校为这些学校招聘老师。这些老师的工资全部由他们工作室提供……”眼镜男人把自己调查来的情况娓娓道来，说得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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