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，枯前辈已经离去了，让我好生失望。于是等到枯前辈还刀谱的那天，我特地委托师傅，让他老人家多暂留几日，指diǎn我一番，枯前辈碍于人情，不得不答应，我便拉着枯前辈观书数日，不仅仅是剑道，无论是刀道，阵法，推演术，还是兵法，妖史，一些连师尊都不擅长的领域，他老人家都仿佛样样精通，只是我毕竟已经有了师傅，不然我当时真想要拜他为师。”
    陈不凡眼中的怅然最终消失不见，看向李默兰，笑道：“虽然我没能拜他老人家为师，但是心中早已经将他视作半个师傅，你是他的真正弟子，这是我最羡慕的地方，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。”
    李默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尴尬的diǎn了diǎn头。
    何醒歌心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，只是那时候他才多大，自然记不得了，没想到大师兄始终铭记在心。
    “不过我也不过是自居而已，他老人家的真正弟子始终只有你一个人。”陈不凡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    李默兰眼中浮现了枯酒诗醉醺醺的说他是他最优秀的徒弟的画面，酸溜溜的想着若是陈不凡拜枯老头为师，那哪里还轮得到自己？
    李默兰还在想着之后要怎样继续接话，毕竟他对陈不凡是真的不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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