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章
的时间里,来不及表现这个军医妻子好的一面,但相濡以沫那么多年,丈夫肯定是能体会的,他对妻子肯定也是有感情的。
因为爱妻子,加之宽厚的秉性,和顾及女儿的感受,他在妻子面前几乎不发火。从最初选孩子时温和的跟妻子说“我看挺好的”,到方登小时候自闭不爱喊人,宽爱理解地对妻子说“没事儿,她不爱说话,你别逼他”,再到短裤衩一场戏,终于压制着小发了一点火,也是费墨宋建平式,甚至是陈一平式,全无康熙聂总的强霸。
而妻子死前,他在病房外背靠着窗子,全身抽动泪流满面,全然不加遏制,那痛失爱妻的伤痛表露无遗,相信没人会不动容。
办完丧事后,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,把妻子遗像抱在胸前不肯放,傻张着嘴,双目尽是痴呆和空洞,不是悲恸到极点,能这样吗?
暮年,灰白的发,佝偻着背,托着外孙女儿给姥姥的遗像敬酒,用缓慢低柔的调子教着外孙女儿叫“姥姥”、“姥姥”,对亡妻不变的眷怀和外孙女儿的略慰孤怀,表露无遗,而镜头拉远,给了人们一个他穿着灰色毛线衣的老年背影,越发令人觉得老景凄凉。
可以说,是陈到明老师细腻准确的表演,拓展了他妻子的角色空间,使陈锦苍白而“可厌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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