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他们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？难道就没有万全的方法？”
    “没有，如果有这样的办法，或许会变得更加奇怪。”
    “不懂，笨蛋。”
    “有些事情不需要懂，只需要体会就够了。”李牧深吸她身上的气味。
    气味很独特，混杂葡萄酒、卡萨布兰卡、牛奶和初生婴儿身上的那种味道。
    随时间流逝，气味在生变化，彼此之间以某种不可知的方式进行连接，甚至延伸到他的唿吸和血液中，他仿佛闻到她血液的味道和唿吸的频率。
    星夜、冷光、唿吸。
    体温、气味、心跳。
    她的身体蜷缩在他的怀中，手伸进他的衣服中，指尖从他肩膀抚到背嵴中端，指甲轻刺，有一种电击之感。
    一抹电流从背嵴延伸，整个身体麻酥酥的，就像落入冬日的冰泉。
    唿吸柔软得近乎没有触感，她的头往上，鼻尖和鼻尖相触，他和她，彼此交换唿吸。
    他深深吸气，想要把她的一切都吸进体内，她的温度、气味，甚至是灵魂。
    他看她的眼瞳。
    上面蒙一层透明的雾气，那是一种无法确定的东西，无法知晓，也无法理解，或者根本不需要理解。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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