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头？你敢说，你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复仇的事情？你敢说你身上没有来自死亡的拒绝？”
    “没错，我承认我曾经犯过错误，但当时的我是被永恒欺骗了，等我醒悟过来一切已经晚了，死亡已经自我放逐，复仇也已经彻底死亡，但我和你不一样，我会为复仇报仇，同样我也会让死亡明白我从来就没有背叛过她！我和你不一样，至少我不会和你一样去投靠敌人！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看着眼中带着怨恨的灭霸，此刻的帝凡真想什么也不顾，直接和对方大战一场，但想到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，还有当初自己发下的誓言，帝凡渐渐的低下了头，最终仿佛失去了一身的力气一样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，深深的看了灭霸一眼：“你好自为之吧，当年的事情绝对不是那样简单的，看似我们都是棋手，但实际上我们依然还是棋子，虽然我不知道泯灭和永恒这两位存在到底在计划什么，我也不知道你的图谋到底有多大，但我知道既然我都能看出你的计划，那泯灭和永恒两个也肯定知道。”
    叹息了一声，带着深深的失落和哀愁，帝凡满身疲惫的离开了这一处荒凉的空间，只留下灭霸一个人冷漠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。
    PS1：
    永恒：五大创世神之一，宇宙大爆炸瞬间诞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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