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晧随口问道：“你不是什么助理吗？”
    “我这...”
    “懂的呀！”何文卫尴尬地说道：“挂职的那种助理，其实...我想当艺术家，画画的那种。”
    “画家？”
    “什么画家？专画女子身体的那种画家？”方晧疑惑地问道。
    “不是...”
    何文卫无奈地道：“姨丈...你怎么和我倩倩阿姨一样，听到我想画画，就以为我想画那种...其实我是正经人，我特别喜欢艺术...尤其是对超现实主义情有独钟。”
    “哦...”
    方晧抿了抿嘴，严肃地说道：“还是学习如何经商吧，到时候可以继承家业。”
    “可我真的喜欢画画。”
    “每当我拿起画笔的时候，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放飞了。”何文卫感慨地道：“那种感觉...真的很棒。”
    方晧皱着眉头，没好气地道：“你这是闲的蛋疼，我跟你讲...现在画画也是需要文凭的，对色彩的运用和物件的空间处理，都是需要知识去填充的。”
    “哎呀...”
    “万一我就是那个毕加索的转世呢？”何文卫笑着道。
    方晧叹了口气，呢喃自语道：“这人呐...果然不能吃太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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