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死了。”
    林希言顿时一愣：“死了？”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
    慕灿：“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，情绪看着也正常，今早上我们打开门，就发现她死在牢房里了，自杀的。”
    隔着电话，林希言都能感受到慕灿情绪很低。
    “她自己将手腕掰断，脱出手铐之后，又自己给手腕接回去，然后硬生生将床板上的一颗钉子拔出来，扎在左胸，正中心脏。”
    “法医说，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，而且她算的很精准，那颗钉子但凡有一毫米的偏差，她都死不了。”
    挂断电话之后，林希言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情。
    她不断回忆着当时在牢饭里，严果和她说话的表情，以及严果说的每一句话。
    也许，严果在得知严志远死亡的消息的时候，就已经决定要自杀了吧。
    严果这一辈子实在太痛苦了，死了或许是种解脱。
    这么想着，林希言好像突然明白严果了。
    以前，她活着就是为了报复严志远，现在严志远也死了，她活着有什么意义。
    严果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，她宁愿去死，也不希望全世界的人站出来同情自己。
    只是，她这样真的值得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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