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了。”

    白灵原本高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安定下来。

    她长出了一口气，微微侧过头，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睥睨了顾霄两眼。

    后者目不斜视，盯着前方。

    白灵特意注意过了，顾霄既没有看她，也没有看徐景山，似乎只是看着前方，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
    “九爷？”

    直到苏烨低声提醒顾霄，顾霄才终于扫视白灵和徐景山两眼：“既然白小姐都已经说了，那徐景山就不必再留在顾家了。”

    苏烨答应着阔步上前，直接扭住了徐景山的胳膊，拉着他就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顾霄缓缓走到白灵面前。

    他微眯着双眼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灵。

    白灵被顾霄盯得心中发紧，不由自主地抿着嘴唇，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。

    顾霄探出手，一把抓住白灵的手臂。

    后者被迫踉跄着上前两步，右手抵在顾霄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白灵微红双眼，声音也有些哆嗦：“顾霄……”

    二人分明近在咫尺，可白灵却觉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海峡一般。

    她胆战心惊地望着顾霄的双眼，喉咙里似乎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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