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投在了黝黑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殿外夜风萧索，殿内破空声清脆，还有隐忍的闷哼，在这空寂寂的夜里，无端令人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天色渐渐明亮，轩辕青霜背对着床榻坐在圆桌旁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神色略显迷茫。

    葱白的指尖上沾着殷红的鲜血，那是从萧寒宇背上沾来的，二者形成强烈的对比，危险又旖旎。

    想起自己鬼迷心窍般的作为，狠狠皱起了没有，又回忆起心里已经平息的激情，暗下了眸光。

    她曾以为自己代表世间绝对的正义，神圣庄重，心如平镜。

    可如今看来，好像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有一个词叫“物极必反”，正义的极端是邪恶，绝对的光明是黑暗。

    她好像没那么正派。

    “师尊——”

    嘶哑的男声从后方传来，带着浓浓的情愫，正常人听了都忍不住耳尖发烫。

    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，男人慢慢从榻上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萧寒宇单腿盘在身前，一条大长腿从衣摆下伸出，踩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格外的苍白，精致不失硬朗的面庞上，依然有痛苦的汗水从眉骨处滑落。

    但偏偏，他噙着笑，黑漆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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