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赚了！
    第二天，黄非凡接到省公司通知，要他去省里开人事工作会议。
    他便跟钱晓雯商量，“要不然咱俩一块去省里吧，顺道把金老板和胡成浩的事一起向牛副总汇报一下，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    钱晓雯听懂黄非凡话里的意思。
    金老板那里已经打草惊蛇，此事的处理必须速战速决。
    于是第二天上午，两人一道去了省公司牛副总的办公室。
    尽管黄非凡和钱晓雯去苏城分公司上任不到一周的时间，加上这一次却已经是两人第二次同时踏进牛副总的办公室。
    牛副总也没拿两人当外人。
    看到两人进门他便猜到他俩是为了什么事而来，赶紧打电话给纪律委副书记吴大成，让他一起过来听听。
    吴大成很快推门进来，看到黄非凡和钱晓雯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，等到几人坐下谈正事的时候已经快到饭点了。
    吴大成提议，“要不然我来安排酒店，咱们边吃边谈？”
    牛副总却冲他摆摆手：“酒店里谈工作不合适，还是在这谈吧，谈完了正好一起去吃饭。”
    牛副总发了话，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    钱晓雯先汇报她调查到的关于金老板企业投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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