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“你们调查电梯内上下的人，有没有收货？”他跟着问道。

    赵森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所说的特征呢？比如拿着白布，白纸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个也没有，但我们发现林晓晓楼下当时正在办丧事。

    他们所披着的孝服，是用白布所制。”

    杨岩眼神变幻。

    “吊顶所用的白纸如此多，还有裹尸的白布如此大，一般人家里应该不会有。

    凶手难道去楼下，借用了孝服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们调查后发现，办丧事的人家，孝服并没有少。

    只是奇怪的点倒是有，那家人说他们在林晓晓死去的那天晚上，曾经见过鬼。”

    见过鬼？

    “具体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有没有听到楼上林晓晓家传来什么声音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听到。”

    “验尸记录呢，林晓晓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记录在这里。”赵森递过来验尸记录本。“胶布，白布上没有发现凶手的指纹，凶手应该戴了手套。

    死者则是被一柄尖锐细小的利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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