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人偶
我头上下雨。”红衣少年,眉间一点朱砂,红的像血,仿佛能闻到血腥味,对此书生完全不在意。
血衣少年等不到书生的回应,有点无聊地开口说到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一个瓶子,是某个骄傲的人送的。”
“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骄傲放纵的人。”
“你照镜子就能看到。”
“真是无趣,你可是我的老师,这样子我可不好意思说你是老师了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
吵闹的少年觉得无话可说,好在过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,继续说话,“谁送的?”
“一个叫做金蝉子的和尚,同时还是在考试中胜过我的人,让我不得不离开大唐的人。”
“那就是榜眼了,真了不起,比先生你高出一筹。”
“对了,现在我应该怎么称呼你,是修还是铭?”
“张铭修,现在的我叫做张铭修。”取回一半名字的少年说到。
伤书生眼光从唐三彩上收回,眼神锐利地盯着自己曾经的学生,“三年前是你出的手?”
“不是,那时候我还差几个月,应该怪陈情家的那个小女孩,那一天恰逢她的天启。”面对老师的责问,少年应对自如仿佛毫不在意那如利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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