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“……22。”

    黄慈恩回答。

    “22，多么美好的年纪啊！”汪川感慨，“对了，忘了问，你最近怎么一直都没染头发啊，之前不是还说考虑染条彩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不管答的是什么，有问必答还是值得夸奖的。

    于是汪川再开口鼓励。

    “说说你的人生理想吧，公司就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，比起赚钱，我更希望它能帮每一位员工实现人生理想。”

    汪川冲了两杯咖啡，递给了她一杯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黄慈恩强行把话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汪川感觉她应该是想爆出口的。

    这个一个很好的开始，对付顽固分子，就得先让她破防，才能真正做好思想工作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汪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失恋而已，有没有这么夸张。”

    黄慈恩小声嘟囔道。

    但她用的声音是刚好能让汪川听到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跟失恋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汪川坦然跟她谈论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黄慈恩果然被问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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