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的人会支持中央十六局的做法？难道他们都是叛徒吗？”蒋懿薛问。

    华徐宁说，“不是这样的，所有时空没有所谓的叛徒，中央十六局也是如此，只不过是两方观点不一样罢了。中央情报局的作风随大众，一切以为人民服务。而中央十六局的作风向来霸道，并且行事风格极端，他们可以一边成为人民的保护伞，也可以一边踩着人民创造新世界。”

    李落一默不作声，华徐宁的尖锐的眼神立即发现这个端倪。

    “观点……什么观点？”林瑾瑜问。

    华徐宁摇摇头抽口烟告诉她，“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，这个得靠你们自己去发掘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林瑾瑜没想到对方还能拒绝回答。

    “有人天生有分身，即便是一两个，但也有些人连一个分身都没有，是吧？”肖雨生问道。

    华徐宁微微点头，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，但是对于我来说，有没有分身都无所谓，毕竟像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被分身抢走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脸自恋，让人觉得怪不要脸的。

    “老大有分身吗？”李落一问。

    华徐宁弹了下烟灰，他扭扭捏捏地说，“嗯……有，我有个分身，但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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