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王启民。

    她喜欢欣赏自己的对手在绝望中不断挣扎的姿态。

    这会让她充满愉悦感。

    然而，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发展。

    王启民先是一脸错愕，随后突然用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....难道不知道有一种行为..”

    “叫做唱歌吗？”

    什么？！

    这次换成灵婆一脸错愕。

    只见王启民突然抬头，看向天空中的赵厉。

    “喂，那个大个子！”

    赵厉此时正在利用重力碾压着一栋又一栋的活体建筑。

    在闻听呼喊声后，他登时低头看去。

    “你躲远一点！”

    ？

    赵厉满头问号，不知道王启民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但王启民说完后，却不再看他，而是清了清嗓子，看向灵婆。

    “接下，欣赏一下男高音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，去死吧。”

    正好，方才mp4被摧毁之前，整首华国功夫只剩下最后三句歌词。

    “天高地远八面风——”

    “中华有神功——”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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