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夸张。
    一人拿到丹方，粗略一看：“果然是天元益气丹的丹方！”
    “丹方结尾写着，丹方先行发放，日后到共济会补充登记！”
    “共济会！善哉！”
    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，相比阻止他们领取免费丹方的丹师联盟，共济会好出太多了。
    非但先前就有免费发放丹方的善举。
    现在更是允许他们延后登记！
    人类很贪婪，也很容易满足。
    经历过丹师联盟的垄断剥削，突然出现一个愿意给他们免费丹方，甚至允许延后登记的势力，就让他们感恩戴德。
    换成丹师联盟出现之前。
    要是有人给丹师们分享免费的丹方，他们定会觉得。
    “就这烂大街的货色，费一张纸罢了，还想让老子感谢？”
    这时候要是有人让他们登记，他们的回应恐怕是：“莫挨老子！”
    更甚至。
    有一张丹方流出，大家就互相抄录了，用得着你一一派发？
    几千年下来，丹师们已然被丹师联盟驯服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一人得到丹方后，当即抱在怀中，东看看西看看，仿佛做贼一般。
    此地偏僻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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