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四:辘轳
一条井绳和一些石砖,在姜濡的诗里却展露出玉京的神都气象。
说完这一句,姜濡稍作停顿,似乎还在斟酌下一句。陈玉斋感慨道:“女子作诗往往比男子细腻温婉,于文字音律方面细致些,这却不愧是姜独鹿的女儿,有气魄。”
阳蟾真人亦点头称赞,又说:“只不过这一句似乎于于格律不合,有些出律……”
陈玉斋当即摇头道:“哎,诗以意境为上,偶有几字出律又何妨,若拘束了意境,反倒是舍本逐末。”
阳蟾真人笑了笑,点头道:“此话不假,平时作诗当然意境为上,但这却是在赎帖,却该严厉些。”
陈玉斋又笑着反驳道:“乾元学宫人丁不兴,不似朝廷人多。人多自然要规矩森严,免得出乱子。治理政事,也是螺蛳壳里做道场,戴着枷施展拳脚。至于修行么,却不能太拘泥于规矩,还是念头通达为上啊。”
阳蟾真人摇了摇头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“乾元学宫招人,自然是乾元学宫说了算……”
这时候,姜濡又朗声道:“万丈灵泽满,方圆日月浮。”
阳蟾真人话说到一半,点头称赞道:“这句不错,这小小水井,不知深浅,却藏有万丈灵泽,方圆之间的倒影,却包容了日月沉浮之象。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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