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努力……”

    尘埃落定，董事会议结束。

    年老带着律师团率先出门，年卫芬落后一步紧跟着年老一起离开，高跟鞋踩得哒哒哒直响，整个人就跟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大将军。

    两人一走，也顾不得其他人在场，年卫国愤愤地拍案而起，仰声长叹，“牝鸡司晨，牝鸡司晨啊！亡国之兆！爸他，糊涂啊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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