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，这些都是能够自由选择的。
    这完全就是在和神灵进行交易。
    我信仰神灵，神灵给我好处，就是这么一回事了。也难怪枯骨大帝会感觉不妥，因为一旦这种心态成型，那么信仰也就会下降，不光是质量。
    信仰下降，神灵收益少了，信徒自己的收益也不会变多。
    但是方杰不在乎，他想要实验一下，自己对于信仰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夸张。
    而且在方杰看来，这种明确了好处的情况下，信徒往往会更加积极。信仰程度不够，那就靠着祈祷的时间来进行弥补。
    时间足够了，就算自己洗脑也总能提升自己的信仰程度。
    就是这样的话，容易培养出更多狂信徒，而圣徒的可能性就更低了。
    不过方杰普及的白莲观想法，倒是能够进行引导，杜绝这种情况。如果不是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，方杰也不敢胡乱使用管这些怪异的方法。
    但是不管怎么说，初期的好处倒是表现了出来。
    那些信徒对于自己的信仰程度能够看到，所以表现的更加积极，心态也更加稳定。
    每天都有信徒在讨论需要什么样的神术，方杰的神术，虽然包罗万象，但是主要还是契合自己法则的四条路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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