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,五月份
了,报信的说,说,说,要不是腰上那根带子,那是根本认不出来啊,我去收尸,就那么一摊,我是拿都拿不起,我还是花了两个大洋请人才收起来的,他现在是全靠衣服箍着啊!”
“我的儿啊啊啊。”
拍拍背,等他情绪好点了问道:“哪,现在派差使的有什么说法没。”
赵四爷擦擦眼泪说:“在收尸的时候有人给了公费大洋四元二角五分,并说此事闹的糟糕,总理不肯认账了,恐怕还要严办凶手,嘱付我闭门不出,也不许再提此事。”
“就没了”
“没了,他去公民请愿团我是知道的,民国二年十月六日选举总统时,闹过一次,选出了袁总统,领了报酬一哄而散。这次,这次是怎么了”
这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,时代里的一粒尘,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山,白发人送黑发人,还死得那么惨。我从怀里掏出5块银元塞到赵四爷怀里。
“这是我的随礼。”
“这多了,多了”
“您收着,这后面还有好些事呢,这可是我一份心意啊,您拿好”
“唉,谢谢您了,今后如有吩咐,请尽管吩咐,我赵铭阳要是有二话,我就不得好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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