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地同门师弟师妹的尸体碎块，他们每个人都仿佛如机器人一般铁血冰冷，并没有多少情绪变化。

    只有正中间的那名老人，也就是金华宗宗主杜令，双手背在身后，一边驼背往前走，一边看着满地狼藉，神色时间有股显而易见的悲伤和痛心。

    “筑基期三层，结丹期一层……就是你们两个散修杀害了我这么多弟子？你们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手……我的宗门弟子哟，董华，陈东，吴山！是我不该派你们过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杜令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就像是一个平凡的老人在抱怨上天不公一样，对自己充满着自责，同时又有一种无力感。

    金华宗宗主的到来，并没有让叶凡感到有多大的压力，至少和他想象中的那种激烈碰面场景不一样。

    看到这佝偻老人一边哭一边落泪，叶凡心里还反而有些不好受，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爷爷，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苏若雪听到叶凡在她身后叹着气，反过头，神情严肃地说道：“老公，对别人你可以仁慈，但对待这些宗门的修真者，一旦他们视你为敌，你就不要对他们有任何同情之心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上一世的你，亲口教给我的！”

    叶凡一怔，抿了抿唇，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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