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着眼帘听着，似是完全不上心的模样，可在助理话音落下后，问的问题又很有针对性。
    原先于佳薇成功挑拨使得魏氏和冯戟在商场上斗了一个月，现在两家本就是势同水火。
    可冯戟的问题却是围绕着罗慧娴的。
    “魏正阳开新闻发布会，承认了罗慧娴的死亡，”助理说，“但是网络上有人放出烟雾弹，说罗慧娴没死。”
    冯戟想了想，“把魏正阳的电话监听了，找人跟踪他，一有行踪上异动就报告给我……”
    他一顿，“再派两个人暗中保护宋青萝。”
    助理偏头看了冯戟一眼，“是。”
    他心里也是感叹，冯爷真是个大情种。
    可是这个大情种，在宋青萝眼里，估计就是个大冤种吧。
    冯戟靠在车座上，眯起眼睛，感觉到胸肺间有一股疼痛感弥散开，这种疼痛原先只是细小的，可忍，现在愈演愈烈，他拧着眉忍了一会儿，才渐渐地平稳下来，攥紧的拳也缓缓地舒开。
    他转了下手机。
    手机上，还保存着那条陈东铎被扔下海的视频。
    他想了想，给宋青萝发了一条消息：【晚八点，月落清泰，我告诉你陈五的下落。】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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