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腐朽。

    其心口出的佛心，已经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大雷音寺上空黑色邪气散尽，变作邪物的罗汉、菩萨也化作一具具干枯的腐朽身躯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！”

    智空看着这一切，眼神悲切，双手合十，开始诵念佛经。

    其身后，领悟大乘佛法的弟子也一同开始诵念佛经。

    灵山之上，再现光明以后，再现佛门梵音。

    灵山之下，无数佛门弟子望着顾澜身影，也跟着诵念佛经。

    无数金光涌现。

    似乎将浮现的佛陀照亮了一点，其金身之上掉落一抹金箔，眼中落下一滴佛泪，金光重新浮现。

    西域佛陀一缕微弱残魂，苏醒。

    “智空！”

    “为师对不起你，对不起灵山佛门弟子，对不起人间众生……”

    佛陀声音响起，金身竖起一根手中，轻轻点在了虚弱的智空其眉心之上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金光涌现。

    智空佝偻的身子重新挺直，其气息也渐渐恢复至巅峰时期。

    “大乘佛法，好！好！好！”

    佛陀收回手中，腐朽金身面向顾澜，双手合十，遥遥一拜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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