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陇南道商会是整个陇南道的集体利益，只不过方家在里面占大头而已，我和其他人又没有大的恩怨，搞到方家觉得肉疼，愿意来书院道个歉就行！”
    制止了想要说话的谢齐麟，王道陵看向殷素素：“两样缺一不可，肉疼是告诫他们方家，惹错了人，是要付出代价的。来道歉是告诫他们方家，惹错了人，说不给你脸，就不给你脸！”
    “嘶……！”
    这话……真硬。
    连殷素素都倒吸凉气。
    这一波，方家是惹到狠人了，狠到情愿舍弃这么大的利益，也要出这么一口气。
    她哪里知道，王道陵走的是一波流，白嫖完书院，然后薅殷墟的资源一把。
    之后就溜回星月大陆去了，还留什么股份？
    要不是星莲还是星族圣女，自己要给她留点私房钱，他连这一成股份都不想要。
    走之前炒作一把，高价出售，换一批资源带回去，它不香吗？
    当然，这些都不能说，那只好委屈方家了。
    所有事情都归结到方家头上，而且外人最多以为他王道陵有脾气、睚眦必报，不会产生别的联想。
    毕竟对方连截杀他的事情都干出来了。
    这事虽然不怎么靠谱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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