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她,来了
袋,他也得留下个物件带出去。
泪如涌泉,我想潘子,我真的想潘子,泣不成声的倾坐在台阶上。
我很难辨别我与潘子的感情,如果用同患难共生死来形容,我觉得对不起潘子,通常有难的都是我,快死的也是我,潘子只会是拉我一把的那个人,甚至不惜牺牲自己。
我也无法用天长地久的友情来形容,潘子曾经说他认三叔,认这个人,这是一种被社会所抛弃的认同,他经历过战争,经历过生死,经历过众多我们这些年轻人所没经历过的,所以,我们之间也已经超越了这种友情。
他曾经对我说,他把三叔看做父亲,三叔给了他太多太多,不是物质,而是生存的空间和价值。
他就像一家子里一群亲兄弟姐妹中的那个排行老大,有难他受,有苦他吃,甜的、好吃的却他自己都会说一句“我吃过了”。
而我呢?就像一个家中小弟,屁事不懂的闯祸,最终搭上了大哥的性命。
烟,是一种好东西,当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思索这一切的时候,它是最好的听众,即便苦逼的哭思和埋怨半个小时,它也不曾离开我的手指。
屋子里的咳嗽声沉静了下来,我的身后多了一件大衣。
“站起来,陪我走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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