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地希望被磨碎、搅烂，便成了藏在心底最深的、最不可触碰的东西。
    他们看到新闻时不太信，可看到老二出现亲证女儿身份时，他们就坐不住了。
    言夫人立马给言厉打了通电话。
    此时，言厉正在向言氏员工喜滋滋、自豪豪地介绍妹妹。
    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，将言小蹊带到自己的办公室。
    他接听电话，道：“妈。”
    言夫人劈头盖脸就开始指责：“老二，你平日逢场作戏、胡作非为也就算了，怎么如今还敢拿你妹妹开玩笑！？你爸也看到新闻了，受到刺激晕了过去，到现在都还没醒。你要是给不出一个让人满意的解释，你这总裁的位置也不用坐了。”
    言厉：……
    这么多年了。
    妈威胁他的方式还是一点都没变。
    就像他多在意、多稀罕这总裁之位似的……
    当初若有选择，他大概不会**。
    他直言道：“妈，你说得对。我不会拿言言开玩笑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！？”
    “妈，那个女孩真的是言言，我找到她了。”
    听筒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    不闻言语，只闻压抑的呼吸。
    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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