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 疑问
唯一的秀才,中了乡试后就在村里开了私塾,教点街坊邻居的孩子补贴家用。开始还收了二十几个,后来人越来越少,就算孩子们自己想读,都被家长拿着藤条打回去了,因为家长说我不会教书,教什么经史子集,忠君报国?要教就该教如何敬酒,如何吃席,如何给科举的考官送礼,如何以更便宜的价格捐官,说谁谁学了这些的,都被某位大人收作义子了,我的学生还在学把字写好。”
金明微沉默,听了下去。
“再后来,私塾就剩了一个学生,还是一个小乞儿。我不想收他的束脩,他却坚持要给我,那都是他行乞攒下来的。”路行善的笑意变得温柔,“记得他每次进学堂前,都会先去附近水沟,把浑身洗得干干净净,买不起笔墨纸砚,就用树枝沾了水在黄泥上写,衣服比谁都破,膝盖却比谁都硬。”
“后来呢?”旁边的东临插话进来,好像很感兴趣。
金明微异样的看他一眼,这话问得,他认识这个学生不成。
“参加科举去了。”路行善的眼神变得黯淡,失神落魄道,“……从此,杳无音信。我记得那天,我借了邻居家最好的衣服,站在村口送他,祝他金榜题名,前程似锦。那时我亦是期盼和骄傲的吧,唯一的学生如果出头了,我作为先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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