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乱糟糟的。”
    牛贵笑着给两人沏茶。
    “不过，要不是因为有事，你可能也不来找我。”
    段友发忙解释：“你要说这话，以后我还不好意思来了。”
    两人多年不见，交谈了一会之后终于说回了正事上。
    “你给我的那张照片我看了，我很确定那晚我见到的人就是他。”
    “只不过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段友发又问：“那你可知他们是在哪一艘船见面的？”
    牛贵仔细的回想了一下：“应该是三宝的船，天色黑，但是他的船我不会看错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么大的英文字母，不认识又非得贴上去，搞得自己多有文化一样。”
    “那对三宝这个人，你平常有了解吗？”
    “三宝……平时我们来往也不多，但是我知道他有一个妹妹在外面混的不错。”
    具体他就不知道了，三宝平时寡言寡语的，他也不好意思问人那么多。
    “既然这样，我们现在去找他问个清楚不就好了？”肖欢提议道。
    段友发也这样认为，正准备告别牛贵去找三宝的时候牛贵却突然上前拦住了段友发。
    “他好像出海了，船都不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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