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卧河山风起北域
马奔腾而去,只留下身上常年不散的香味。
记忆中的声音和味道褪去,血腥味顺着唇角死神一样爬了上来,他耳鸣不再那么严重,听到了密林远处追逐的猎犬汪汪狂吠声已经近了。
“娘亲,你安全离开了吗?”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几不可闻:“儿子…好像逃不开了…”
头顶上方的雪地被踏得“吱吱”作响,一股猛兽特有的腥猛味道在风中越来越近,沉重砸地的“咚,咚”脚步声又缓又沉,萧瑭刚偏了偏头,还未来得及尽量仰高脖颈向上方看去,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中,接近着一股子恶腥的黏液就滴落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有猛兽!他咽了一口唾液,动作越来越缓,身上的抖动和大地的震颤形成了共振,不用抬高脖子看了,一个和战鼓一般大歪着打量他的黑毛脸出现在了眼前,把他表情瞬间冻住了。
“远东豹?”话音犹未落,铁锤一样毛茸茸的前脚掌已经踏在了他单薄的胸膛上,钩爪匕首一样划破了他的衣襟,戳他皮肉。
萧瑭瑟瑟发抖,他自小在北域长大,对野林子里的豺狼虎豹全知道,人在这些野物的眼里,一块可口的软肉罢了。
黑豹通体油亮,低下脑袋左顾右盼的张了几次长嘴,可豹吻却犹犹豫豫没有落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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