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臣权臣
在一起了,说起来便沉重,凛闻天没吱声。
魏杰骞也在品凛闻天的意思:“那孩子进了天牢之后,一句话也没有说错,你路上教过?”
凛闻天点香的手一顿:“师傅眼睛通亮,徒儿第一不想被段诗正和周公公当枪使;如果盛亲王真私藏了黄金,剩下一点线索也就是萧瑭了;就算是没黄金,萧瑭也是漠海国血脉,以后说不上有用呢。”
“你年纪轻,政治立场和私人感情倒是分得开。”听凛闻天一句对萧瑭的个人评价也没有,魏杰骞点头称是:“这样也好,黄金的事仅几个人知晓,报信的人也已经死了,不可声张,免得给边疆招来祸端。”
“那当然了,”凛闻天扇着香,让更旺些,黄金,让人疯狂的好东西:“只要闻到金山的味儿,所有人性的贪婪全能勾起来,这么多黄金都够北疆再打几年了,万万不敢透漏一个字出去。”
他目光缓缓的转到书案上去了:“陇西的地方奏报,说陛下保佑,河套平原小麦亩产五百斤,这不是闹吗?报了五百斤的亩产,就要按五百斤收税,你说百姓受得了吗?”
魏杰骞折起大袖,看了一堆地方给陛下歌功颂德的奏折一眼,看着又来气又要想办法处理:“傲谦,你记住了,虽然直则易折,但社稷为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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