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上了山。袁小满和他相见，只看了一眼，就别开了目光。
    “你先前还说要解散千盟，亏了我极力阻止。现在知道千盟的用处了？”
    顾砚行面色讪讪，催促着元庭赶紧把猩猩带走，再回头，便瞧见袁小满眼眶发红，目光空洞，不知道看向何处。
    突然之间，顾砚行像是明白了什么，整个人震颤不已。
    猩猩提前被下了蒙汗药，现在正无知无觉地睡着，被装进了铁笼子里都不知道。翁军医正和千盟的人说着照顾猩猩的要点，还给了他们一个硕大的枕头。说是如果猩猩不听话，害怕了，闹起来，就把枕头给它。
    翁军医看向猩猩的时候也是满脸担忧，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。袁小满的眼泪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。她那个无缘的孩子，若是出生，也不知道现在多大了，会不会走路，会不会喊娘了。
    而后他们下山，顾砚行能明显感觉到袁小满对他冷淡了许多，连话也不多说一句。
    等到了晚上，顾砚行又偷偷溜进了袁小满的房间。可袁小满一见他就甩了他一巴掌，眼睛红红的，肿着，像是两颗核桃。
    顾砚行便更加确定袁小满知道了元庭的所作所为。
    “元庭……是为了我考虑。此事是我的错。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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