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真士兵们的神经。
    赖子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了他所藏身的地方，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，单独一个人忽然出现在战场上是很显眼的，那比一群人要显眼的多。
    而且，如果要是选择回到后面去的话，那就会被后阵督战的拨什库和巴牙喇们给砍死在当中。可要是朝着前面行进的话，那完全就是一处修罗地狱。
    跟他一起过来的那些同牛录的包衣们，已经几乎死伤殆尽了，就连那些外藩蒙古、蒙古左右翼拼凑出来的蒙古人，也已经死伤了大半了。
    赖子自己实在是没有信心能够在这种战场上存活下来。
    赖子想了想，似乎这么好半天了，一直都没看到金忠的身影啊，似乎他是在第一波冲击夯土墙的的时候，在华夏军的壕沟前面栽倒了，应该是被华夏军的步枪给打死了。
    赖子心里面没有什么难过的想法，不过，想了这么一会儿，他已经想明白了，他能确定往前一定是死路一条。
    所以赖子现在也只能躲在这里装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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