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那个方芳，只有二十岁，来自响水县山谷村。”
    白云飞:“我说的这个方芳，也是二十岁，这个我记得很清楚，因为她跟小雪一样大，她也是来自响水县，不过具体哪个村的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蓝天明:“是不是长得挺漂亮？”
    “是挺漂亮的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应该是同一个人了，快告诉我，她的电话。”
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，等我跟楚秘书说一下。”
    白云飞说着，打通了楚秘书的电话。
    “楚秘书吗？帮我查一个女孩的电话，她叫方芳，方圆的方，芬芳的芳，是如意服装厂五车间的主管。”
    楚秘书办事效率很高，不一会儿就打电话过来。
    “白总，方芳已经离开如意服装厂，她之前的电话号码已经取消，新换的手机号还没有来得及登记，她就离开了服装厂。”
    白云飞:“她已经离开了服装厂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    “就今天下午，是夫人把她开除的。”
    “夫人把方芳开除了？今天下午，为什么？”
    “好像是方芳殴打一个车工，被夫人看见了，觉得她作为主管，行为过分，就把她给开除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个刘心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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