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，你知道吗？”
    “来历？”老人哆嗦着嘴唇道：“我们这里叫黄家村，以前其实不叫黄家村，叫凤山老屯儿，大概百来号人......”
    小孩子沙虎没耐心，听不得这些老黄历。几次不耐烦地想打断，却被齐云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。
    “那时候，妖怪还没来。我们凤山老屯儿百来号人，都是靠山吃山。没多富有，但日子也还算过得去，不觉得比外面那些大老爷们缺什么。
    那时候也总有出去外面的人回来，说外面兵荒马乱的，到处死人，可那跟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关系。不仅如此，我们还在心底庆幸，说躲在这大山里多好多好的。后来，就遭报应了......”
    他说到这，忽然变戏法般从屁股后摸出来一把烟杆。坐下，在一旁石头上碰一下，倒烟丝，烧火，美美吸上一口。
    齐云忍不住问道：“报应，是说妖怪吗？”
    “那时候妖怪还没来呢。”老人挠挠头上所剩不多的发丝，“后来地里收成不好，村里意见多了不少，有人......”
    齐云打断道：“地里收成不好？大旱没水吗？”
    老人摇头，“也不是没水，天气跟往年一样，但种在地里的庄稼就是有问题，十株活了不到两三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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