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念乍一听见乔雪的名字，表情一变。
    司婳疑惑又惊讶地看着乔念，“乔老师，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你妹妹乔雪了吧？”
    乔念脑海里划过乔雪坠楼的画面，她对上司婳深不见底的眼睛，竟是后背一凉，猛地回过神，“不是，没有。”
    司婳故作好奇地问乔念，“乔老师，网上说乔雪老师是因为抑郁症自杀死的，是真的吗？”
    乔念莫名有种司婳像是知道些什么的念头，但很快否认这个想法，司婳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呢！
    这件事情，只有她和许慕年知道！
    乔念轻轻叹气，“是啊！都怪我，平时工作太忙，跟她见面的时间又不多，没有注意到她居然有抑郁症，如果我早点儿发现，她就不会死了！”
    司婳看她一副后悔自责的样子，当真是觉得恶心，那些年，她可没少被乔念骗，这人还真是天生的戏子。
    她有意不依不饶地追问，“乔雪老师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呢？我看网上网友的猜测很多，但是没有人发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嘛。”
    乔念眼神凌厉地盯着司婳，神色却是温和，她甚至笑了下，“你还真是乔雪的粉丝啊？”
    司婳摇摇头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粉丝谈不上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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