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，竟是忍不住笑出声，“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啊？所以之前一直跟我保持联系，不过是为了吊着我玩儿？”
    司婳迎上许慕年隐怒的目光，幽幽道：“替死去的人鸣不平而已！”
    许慕年与她目光对视半晌，脑海里反复出现乔雪的影子，他挑眉一笑，“死去的人多着呢，你替乔雪鸣不平，谁替我鸣不平？”
    司婳暗示的自然是上辈子的自己乔雪，但许慕年这话说的又是谁？他眼中隐藏的愤怒和不屑是针对谁？
    她满腹疑惑地问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许慕年克制着汹涌的情绪，淡声说：“没什么意思！你不需要懂，该结束的都已经结束。”
    司婳越发不明所以，“结束什么？你把话说清楚！”
    许慕年扯唇笑了一下，“你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？”
    他挑挑眉，往司婳身后的方向看，“你不怕盛寒川吃醋不高兴吗？”
    司婳愣了一瞬，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盛寒川，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，正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    她有种被出轨被抓个正着的错觉，可明明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盛寒川的事。
    司婳张了张嘴，重新看回许慕年，“我对你的事情谈不上有兴趣，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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